王蓝田心下慌乱,噗通一声跪下,抱住山长大腿,大哭辩解,“山长,学生…学生是被人陷害的啊,不知道是谁以我的名义把我的书童叫来,又给学生我下了药才会如此啊!山长,你要为学生做主啊。”
山长面色瞬间严肃,他的书院,绝容不下此等暗害同窗之人。
“你的书童和谁住一间房?”
“马统,是马公子的书童马统。”书童诺诺道。
山长:“马统呢?”
马统在房间睡得跟死猪一样,山长立刻派人去将马统叫过来,旁边几个房间的人也被叫过来。
“啊?有人叫他吗?我什么都没听到啊?”马统挠挠头,憨憨道。
银心、兰心等旁边的书童也说什么都没听见。
王蓝田急了,指着马文才,“山长,定是马文才陷害我,只有马文才能够给我下药,马统是他的奴才,肯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银心他们是祝英台他们的书童,也是跟马文才一伙的,要不然马文才怎么会这个时候刚好不在。”
“山长,您要为我做主啊,我要做什么也是找如花似玉的女人,怎么会看上一个丑陋的书童呢!”
“找什么找,你是来求学的!”山长面露嫌弃,不听信王蓝田的一面之词,转头看向马文才,“文才,你说,你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房,还正好撞上…此事。”
知道祝英宁安排叫书童的人没暴露,马文才不慌不忙,拱手道:“山长,今日文才和英宁兄、山伯兄他们对一个问题有不同的意见,下学后就一直在学堂辩论,还特意请教谢先生和陈夫子意见,从未中途离开过。”
祝英宁更是稳得一比,她根本就没有找人去传话,而是直接转变声线,给王蓝田书童传的音,自然不会有人听见。
得了消息赶来的陈子俊点点头,“确实如此,最终那场辩论,还是祝英宁胜了呢。”
旁边的学子也纷纷应和,“我们走的时候,文才兄他们确实和谢先生、陈夫子一起就在学堂中。”
王蓝田也有些不确定起来,难道真不是马文才?推己及人,当初他就是趁着住一个房间给马文才下的药,如今自然也怀疑是马文才给他下药,可马文才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