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,王蓝田啃参便罢了,书童竟也悄悄啃了?
山长十分头痛,如今有了结果,也不欲再继续追究。
马文才看着旁边祝英宁的眼神已经变得复杂起来,王蓝田中的明明就是他偷偷下的药,那药还是祝英宁给他的,结果,现在竟然什么都没查出来。
祝英宁感受到马文才的视线,挑了挑眉,马文才先是菊花一紧,生怕自己得罪祝英宁也被这样算计,随后耳朵一红,赶紧移开视线。
祝英宁竟然这么信任他,连此等大事都愿意告诉他。
马文才瞄了一眼茫然无知的梁山伯和早就躲到外面的祝英台,心中生出一股优越感,祝英宁连自己的亲兄长和关系好的同窗都没有告诉,只告诉了他,可见是更信任他。
他也不是不能勉强把祝英宁当好友。
祝英宁是注定不会知道马文才想什么了,她也没开读心术。
她挑眉是威慑马文才,让马文才老实点,别得罪她来着,谁知道马文才这么会脑补。
“山长,学生想换一个房间。”众学子纷纷离开,马文才突然开口道。
山长听罢点头,他也能理解马文才想搬离的心思,七尺男儿,旁边睡个有断袖之癖的人,换作谁都不能安心。
“也罢,你今夜先与同窗将就一晚,明日老夫再让你师母为你安排一间屋子。”
马文才满意离开。
王蓝田低着头,眼中全是怨恨,犹如淬了毒一般,虽然没有证据,可他的直觉告诉他,就是马文才对他下的手。
若不是被退学后回家地位会一落千丈,他何苦要千方百计留下,受此屈辱,让那些低贱之人嘲笑。
“祝英宁。”
祝英宁脚刚迈进房门门槛一半,回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马文才。
马文才有些紧张,扭捏道:“我的房间不能住了,山长说明日再让师母为我换房间,让我今夜与同窗挤挤。”
祝英宁了然,反问道:“然后呢?”
马文才有些尴尬,他从未如此行事过,艰难开口:“书院你和祝英台身形最为瘦弱,可否……。”
别说她本身就不乐意,就算她乐意,听到这话估摸着也不会愿意了。
祝英宁摇摇头,“我不喜与人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