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这种老母亲摸女儿脑袋的手法,又让他羞耻地红了脸颊。
祁悦脸色化为凝重,转身看着衣白。
“你不是说天罚已经转移到衣舍身上了吗?为何他还能搞事情?”
衣白解释:“因为前世他从公主您和慕容鹤唳身上吸取的气运,还未完全返还给你二人,所以天罚彻底降在他身上的时间被延迟了许多。”
“所以他为了给自己续命,为了抵抗天罚,试图再次控制慕容鹤唳,催动他内心的欲念。”
祁悦抓住重点:“什么叫再次控制慕容鹤唳?难道前世……”
衣白点点头,“虽然前世的慕容鹤唳虽执拗阴鸷,但也没有到杀人如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。”
“之所以会攻打大懿,有一半的原因都是衣舍在背后推波助澜,若不是被他催动放大了心中的妄念,结局也不会那般惨烈。”
“然而这一世,慕容鹤唳除了……对您的执念没有改变外,性子是比前世好上太多。”
祁悦:“就没有什么办法快点把气运全部夺回来,然后把衣舍弄死吗?”
他摇头,无名也摇头。
祁悦:“这要咋办?咱们身在大懿,慕容鹤唳又远在黎国,这要怎么阻止他被衣舍控制?”
衣白:“黎国的运数与慕容鹤唳的气运息息相关,所以黎国不能亡国,公主您则是身兼大懿和黎国两国运数,大懿自然也不能有事。”
“你二人之间但凡有一人出事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,两国也是同样的道理。”
“为今之计,我只能用千里入梦术,送公主您入慕容鹤唳的梦中想办法把人唤醒,让他能摆脱衣舍的控制。”
“只要他能挣脱控术,术破之时,就是衣舍命陨之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