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悦:“我是你未来的姐姐!”
慕容鹤唳:“骗子!你不是说我母后会被人害死,那我哪来的姐姐?更何况后出生的只会是妹妹!”
祁悦:“我是你未来的妻主。”
慕容鹤唳张大嘴巴,刚想继续反驳,结果卡壳了。
“你说什么?妻主是什么东西?”
祁悦胡诌道:“就是妻子加主人的意思,你是我的小妾。”
“你你你!你胡说八道!只有女子才能当小妾,我可是男子汉!”
他挣扎着想从她怀中下来,祁悦奸笑着搂的更紧了。
然后mua的一声,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偌大的口水印。
“打上本妻主的印记,这辈子,你生是本妻主的人,死是本妻主的鬼!”
慕容鹤唳瞪大双眼,愣了一瞬,又想爆哭。
祁悦抬起手指对着他的嘴巴做了一个捏住的动作,制止了他的行为。
他瘪着嘴,想哭又哭不了的模样,简直委屈到了极致。
看着面前威胁自己的那只手,索性一鼓作气直接抱住张嘴咬了上去。
祁悦没想到他会咬自己,一时吃痛松开了他。
就这样,成功被他挣脱桎梏逃了。
她擦了擦被咬的有点红的手背,骂了一句“小破孩!”然后追了上去。
一路追闹到了凤宁宫,宫殿内外反常地跪了一地的宫婢奴仆。
见状,祁悦一惊。
难道这场梦就是越皇后被害那日的复刻?
想清楚后她急忙小跑上前护住他,“别进去!快跟我离开!”
慕容鹤唳挣扎着推开她,边往里跑边大叫:“你放开我!母后救我……”
结果一跑进宫殿大门,率先入眼的就是一具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女尸。
祁悦一眼就认出,那是先前与她说话的粉衣宫婢。
慕容鹤唳吓得小脸一白,摔倒在地。
殿内传出黎皇恼怒的声音,“越倾诗,你竟敢背叛寡人?秽乱宫闱,你可知罪!”
越皇后衣裳凌乱,跪在地上:“皇上,臣妾没有!臣妾是冤枉的……”
一个同样衣裳凌乱的男子跪在地上疯狂磕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