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五娘微张着嘴巴:“让他死?”
“对。”洛倾辞的声音铿锵有力:“据我们知道的情况,他以前的妻子就是被他硬生生打死的吧,你三年前怀过孩子也是被他打没的。”
“他手里已沾了两条人命,如果不是有人救你,你,将会是他手里的第三条人命。”
“即使有人救你,你的身体基本被毁了,以后不能提重物,不能做重活,你的头也可能有后遗症。”
“可以说你的后半生基本被毁了,这样的恶魔,不该死吗?他不但要死,还要死的人尽皆知,这是对所有人的告诫!”
姜瑾刚到县衙,丘辽两人已经在等着她了。
她笑着打招呼:“早,感觉我们戈凤怎么样?”
丘辽神情有些许复杂:“戈凤很好,超出想象的好,所以我准备回去带村民们下山。”
姜瑾大喜:“好,我戈凤欢迎,需要我派人护送吗?”
丘辽摇头:“不用,我们自己能行。”
他对着姜瑾郑重行了一个大礼:“以后,耙耙山的兵士和百姓就交给您了,丘某也想在您麾下求一职。”
姜瑾忙扶起他:“丘老快快起来。”
她显出一个欢愉的笑来:“太好了,我们戈凤最缺谋士和文官。”
她倒也不是对丘辽有多信任,只是人到了自己的地盘,那可就是自己说了算。
丘辽能带着南文如此不靠谱的人安然猫在山上,可见是个有本事的。
具体的要相处以后才知道,再不济,做个文官肯定绰绰有余。
“那你们可真是天作之合。”南文也很高兴。
丘辽额头青筋直跳,他刚升起的一点喜悦之情,被他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弄的烟消云散。
姜瑾:“……”
她咧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来:“我还没告诉你,我们戈凤,要学拼音和简体字,我觉得你非常需要学习!”
转眼两日过去。
如洛倾辞所料的一般,殴妻案的公开审理,整个戈凤都轰动了。
公堂上。
头上还包着纱布的木五娘,躺在担架上虚弱无比,声音却很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