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。
尸体倒地,溅起一地灰尘。
还活着的众人心头大骇,噗通噗通全都跪下,瑟瑟发抖。
夏蝉衣这才看向之前说话的男子:“你继续。”
男子此时哪还有半分侥幸心理,抖着声音道:“是曲召人,让我们故意挑起戈凤城和难民的矛盾,最好闹的人尽皆知,让汉人都不去你戈凤。”
“最好,最好让你们和难民打起来,能杀你们瑾阳军就更好。”
说着他又磕头求饶:“真不关我们的事,是王五他,他答应曲召人的,我们也不想的,我们是被迫的。”
夏蝉衣没理会他的求饶,而是问道:“周县的曲召人?”
男子摇头:“不知是不是周县的,我们在周县附近的官道上遇到的曲召人。”
想起什么,他继续道:“带头的曲召人脸色非常白,对了,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,好像,好像被那啥了。”
夏蝉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这形容的不就是使者吗?
据说当初来了个大劈叉,把腿拉崩了,还扯着蛋了,看来还真被劈叉劈坏了。
没想到使者还在周县呢。
“除了让你们在戈凤门口闹事,还有交代其他事吗?”她继续追问。
男子摇头,又点头:“曲召人想让我们进城,进城后再找机会破坏。”
其实曲召人更想让他们进城,之后再找机会闹事。
只是他们在戈凤门口待了三天,发现戈凤的百姓只进不出,他们担心进去了就出不来,所以干脆就在门口闹一下。
如果能把百姓的情绪调动起来,跟戈凤士兵犟起来,也算任务完成。
曲召人可是答应了他们,事成后给一百石粮食,还有20个貌美女子。
有了这些粮食和女子,他们随便找座大山猫着,够他们吃玩很久了。
夏蝉衣都不知说啥了,即使城门口难民全都暴动,也不过是瑾阳军几连弩的事,根本伤不到戈凤。
曲召人明知道这些情况,依然让人做了,纯纯的就是让人给戈凤添堵,就好像当初的夜袭填土,无聊至极,且损人不利己。
她低头看向还跪伏在地的流民,这些人也是蠢的,竟听信曲召人的话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