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眠盯着她,却未回话这这花灯从哪来的,而是岔开话题,有些调笑的说道,“我这花灯是从哪里来的不要紧,怎么我听说昨日有人一掷千金,买下了长街上一半的烟火向某位姑娘示爱呢?”
江月盈一听她说起这个,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绯红,垂眸摸索着自己的衣角,道,“哎呀,怎么这事连你也知道了……”
不再拿她打趣,姐妹二人瞧着外面落了雪,倒是来了兴致,如今已经过了正月十五,这雪说不定便是今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,便披了斗篷出去玩雪了。
流光院内的两姐妹玩的正尽兴,时不时传来笑声,沈氏和郑氏站在院门口,看着她们姐妹二人玩闹,只听郑氏率先开口道,“大嫂,你还说让我宽心,您瞧着盈姐儿如今这个样子,哪像是要马上要成婚的样子,分明还是小女儿家心性。”
“要我说也是我和三爷对盈姐儿纵容太过,总觉着她还小,却未曾想,这一眨眼的功夫,娇娇都快及笄了。”
沈氏微微颔首,嘴角挂着浅笑,“可不是吗,待盈姐儿出嫁,这府中便只剩娇娇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了,可要无聊着呢。”
叹了一口气,沈氏继续说道,“这些日子,我总觉着娇娇有心事,总是闷闷不乐的,偏偏姑娘大了,有什么话也不肯跟咱们说,好在有盈姐儿陪着,我也能放心些。”
郑氏开口宽慰道,“姑娘大了,难免有自己的心思,许多她们小姐妹之间说起来,更方便些。”
“不过大嫂可别给盈姐儿戴高帽子,她分明就是受不了我管束,这才跑到娇娇这院子来躲清净了。”
“这些时日,为了操心盈姐儿和瑞哥儿的婚事,可真是愁的我头都大了,大嫂,你可要帮着我一起忙活忙活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沈氏温声应着,妯娌二人相视一笑,转身离去。
傍晚,流光院。
因着方才同江月盈在外头打雪仗待的时间有些久,江月眠的小脸被冻得绯红,就连小腿处也觉着有些酸痛。
熙春替她轻轻的按着酸痛的小腿,半夏则是捧着一盏姜茶递了过来,关切道,“姑娘方才在外头待了许久,快喝些热姜茶暖暖身子。”
江月眠感叹她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