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子往里头看了看,却只能看见那些纷扬的红点:“阴森的确阴森,入边飞着不知什么。”
“是啊,看起来真是晦气。”婉茵也不禁收敛微笑,“他们不知道在里面装了什么装置,又做了些唬人的红粉,让它们乱飞。”
旺子对此却很是保守:“我们怎知是不是人为的……?入边话不定真能通到地府。”
“旺嫂,世上哪里会有地府这种东西?”婉茵无奈中带着嫌恶地反问,“这密道就是故意造成这样,引你们乱想的。”
“不,地府是存在的噢,就在那扇门里。”
背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惊得两人瞬间转过了头。只见在庙外的雨幕里,面目阴森的敬缘正朝她们缓缓走来,那件祭祀服上还留着捆绑的绳印。
“你——你出来了?”婉茵的下巴几乎要撞到地上,“我明明绑紧了……怎么会!”
“是啊,怎么会呢?”敬缘面无表情地举起血淋淋的右手,又晃了晃指间夹着的纸花,它旋即变成了一条崭新的殷红钢鞭,“逃出来可不容易。”
看见那诡异扭曲的手,旺子慌忙举起了枪,手指却只能一个劲打颤:“你冇过来……!我们有枪,你再过来我们就——”
敬缘却拿出另一朵纸花,放在唇边自个念叨起了法咒:“同根不同舟,满业风满楼,共济自望好,谁人代折寿?”
“打腿……打腿!”当然,婉茵没空听她念诗,“别让她过来!”
“晚了!”敬缘低喝一声,将左手的纸花当作火球抛到天上,同时一甩鞭子,“胇胃、错断!撕碎她们!”
听到这种命令,婉茵下意识朝她的额头开出一枪,但敬缘甚至不需要化风,只是脖子一歪就躲了过去;旺子被枪声刺激到,也马上往她的腿射了一发子弹,却仅仅射穿了她的裙摆。
这两枪没打中,她们心里刹时响起一句“此命休矣”;但即使她们成功射杀了敬缘,那两头神兽也未必会停下!
只见它们从鬼门两边被搬开的灵牌架后面一跃而起,一左一右撞倒灵牌架、分扑向了两人。婉茵和旺子慌忙退避,却互相撞在了一起,只能无助地被两头神兽各自扑倒。
它们想必重达千斤,下扑一刻那地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