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唔了一声，点点头，心底却忍不住暗想，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
失去意识前，他记得对方打败了沈家那个老东西，或许是岁临借用了什么外力，强行提升实力，导致身体受损。
所以不得不寻求凌霄真人的帮助。
程问心本就是话少之人，遇上明沉后，两人一个赛一个安静，一时之间对视着干瞪眼。
片刻后，程问心淡定收回视线：“若无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师姐稍等。”
“嗯？”程问心疑惑回头。
明沉脸上显露出明显的纠结：“那个，他伤势严重吗？”
程问心的疑惑更重了：“谁？”
明沉皱着眉，纠结数息后小声吐出两个字：“岁临。”
“啊？”程问心呆滞，“师兄，没受伤。”
明沉傻眼。
对了，岁临受伤的事不过是他的猜测，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失了智，直接把心底的想法问了出来。
“没什么。”明沉抿唇，“师姐打扰了。”
程问心点了下头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，但对方不说，她也不会多问。
碧霄峰的关系就是如此奇怪。
不论是凌霄真人，或是他的三个弟子，没有一个常人眼中的正常人。
明沉对于这样的奇怪关系接受非常良好，送走了程问心，面无表情回去修炼。
既然岁临无事，他也可以安心了。
昨日的事也给他提了醒。
他虽然有天赋，但还是太弱了。
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，他若是无法快速成长起来，就是日日生活在沈家的阴影之下。
他发誓，早晚有一天，要掀翻那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