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沐沐坐在座位上，小手托着下巴，看着教室里逐渐空荡。
“姑奶奶，我们现在去哪？”李多多凑过来问。
其他几个小鬼也围了上来，眼巴巴地望着沈沐沐。
“别急。”沈沐沐从书包里掏出一包旺旺小馒头，“等人都走光了再说。”
王胖胖咽了咽口水：“姑奶奶，我们也能吃零食吗？”
“你是鬼，能吃什么零食？”沈沐沐白了他一眼，“不过”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黄符，“这个倒是可以给你们尝尝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张小花好奇地问。
“阳气符，我特制的。”沈沐沐得意地说，“吃了能补充阳气，对你们有好处。”
几个小鬼接过符纸，小心翼翼地塞进嘴里。王胖胖眼睛一亮：“真香！”
“当然香，这可是我用檀香木灰画的符。”沈沐沐拍拍胸脯，“以后表现好的，姑奶奶天天给你们发零食。”
这时，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。沈沐沐站起身，拍了拍小裙子：“走吧，带你们去个好地方。”
几个小鬼跟在沈沐沐身后，穿过空荡荡的走廊。
路过办公室时，沈沐沐突然停下脚步。
“怎么了？”李多多问。
沈沐沐竖起手指：“嘘，听。”
办公室里传来说话声。一个温柔的女声说：“林园长，今天那个李医生真是奇怪，怎么突然就走了？”
“没事，可能是有急事吧。”另一个声音说，“张老师，你先回去休息吧，我还要处理些文件。”
“那好，林园长再见。”
沈沐沐躲在墙角，看着张老师离开。等脚步声消失，她对小鬼们使了个眼色：“跟我来。”
几个小鬼飘到办公室窗外。透过玻璃，他们看见一个穿着淡紫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坐在办公桌前。
这就是幼儿园的林园长，平时总是笑眯眯的，深得小朋友们喜欢。
“看。”沈沐沐指着林园长，“她在掐诀。”
果然，林园长双手结印，口中念念有词。一道淡淡的金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
“原来园长也是修行者！”王胖胖惊讶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