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司恋买完咖啡，就离开了，战素素眼底的愤怒和痛苦交杂。
说实话，她知道秦无端是心甘情愿为司恋而死，可是，知道是一回事，接受又是另一回事。
在知道司恋是杜嫣然的女儿时，她也曾愧疚后悔过之前对她的一些态度。
可是，不管怎么样，她也未曾真的伤害过司恋，可是，她的儿子却是真的死了！
这让她根本无法接受。
可就算是这样，战素素当初也想过，为了战南夜，她就算是心里痛苦到极点，也要接受司恋。
她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了！
结果，就在这个时候，作为战南夜的妻子，在战南夜最痛苦的时候，司恋一声不吭的人间蒸发了。
战素素心里的怨，心里的恨，心里的愤怒，无人能知。
在她心里，司恋毁了她两个儿子，没人能明白她这个当母亲的心。战素素突然站起来，向着外面走去。
余青青慌乱的站起来追出去：“阿姨！”
战素素站在咖啡厅门口，看到司恋进了隔壁，她目光沉沉的，将所有的情绪统统压下去，没有人知道，她到底在想什么。
就在这时，余青青结完账追出来：“阿姨，您到底怎么了？您别吓我啊？”
战素素看了她一眼，声音冷淡：“没事，我有点累了，我先回去了。你今天有心了！”
战素素说完，直接向着车子走去。
她一上车，司机就开车离开。
余青青看着这一幕，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，反正她也没针对司恋，只是让某些事情提前了而已，战哥哥总不会因为这个怪她吧！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