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要不了几天,他们就会请我们把这两个多月收集的资料再次寄往重庆。
之后,应该不会再继续之前的行为了。
威廉阁下,他们天天接触这么多人,刚开始还好,现在多达数百个目标,我们实在监视不过来。
到目前为止,也没有发现哪个目标有什么异常。
我感觉,对方根本就是在浪费我们的人力。
上次寄回资料的那批人之中,甚至有一个人已经去世了,就在前几天。”
“死了?”
威廉抬起头来,
“是什么人?怎么死的,有可疑吗?”
“一个在布鲁克林经营赌场的意大利裔,叫安东尼奥·斯卡拉,是因为梅毒死在医院病床上的。”
洛里斯摇了摇头,
“那个日本女人和他接触之后,同样也请我们替她查过这个安东尼奥。
这个人有黑手党背景,禁酒令时期与阿尔·卡彭有过合作。
不过他比较聪明,不光是谨慎规避暴力罪证,对于犯罪获得所得的资金,也通过白手套持有,并不亲自经手。
因此,在税务调查中成功脱身,没有和阿尔·卡彭一样,以逃税罪入狱。
现在看起来好像已经金盆洗手,但我们调查发现,他一直和其它黑手党大佬有着联系。
这个人在二十年前,为了逃避兵役,甚至在征兵体检前,故意让自己染上了梅毒。
这些调查结果,我们也给了那个日本女人。
不过,我非常肯定,他的死没有什么可疑。
这个人当年染上梅毒,成功逃过了兵役之后,虽然进行了治疗,但并没有完全根治,近两年又变得严重。
真正病情恶化入院,就是前几天的事。
我们仔细向他的主治医生了解过,导致他死亡的,的确是梅毒晚期的全身衰竭与继发感染。
这不可能是谋杀,要想做到这一点,二十年之前就要布局了。
一个黑手党成员而已,怎么可能让一个实力雄厚的日本特工组织在二十年前就针对他下手。”
“一个人渣而已。”
威廉轻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