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子里天人交战，两个小人不停的打架。
他回去的时候程锦年已经做好了饭菜，肉菜都是他花钱托人买过来的，自己亲自下厨做的。
“晚晚，涛子，你们回来了，快洗手吃饭吧。”
“涛子，你弟弟早就已经醒了，之前还在房间哭闹，我让他吃饭他也不愿意过来，你能帮我叫一下他吗？”
涛子听了这话点了点头，立刻起身叫弟弟去了。
程泽文对外人很不听话，而且非常排斥，但是对于涛子哥哥却是很信赖的。
他看到涛子的瞬间，立刻张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。
“哥哥，你回来了。”
“妈妈没死对不对？妈妈只是睡着了对不对？”
程泽文迫不及待地问起这件事情，涛子苦涩的笑了笑。
“弟弟，妈妈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，她这些年来总是被病痛折磨着。”
“之前夜里我总是看到妈妈咳嗽，我偷偷的趴在门缝里看，发现她还吐血了。”
“妈妈的身体非常不好，这些年一直都在熬着，就是想看到我们长大一些，看到我们能够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“可是她活的真的太累了，也太辛苦了。”
“现在她去世了，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“你是希望妈妈痛苦的活着，还是希望她开开心心的离开？”
涛子聪明的把这个问题交给了程泽文。
程泽文短暂的沉默了一下，之后艰难的做出了决定。
“我还是希望妈妈能够开心的离开。”
“我不知道妈妈一直以来活得这么痛苦，我以为她活得好好的，会一直陪着我们，所以才接受不了她的去世。”
“现在知道是这样的情况，我就能够明白哥哥的心情了。”
“哥哥，我以后不闹了，也不伤心了，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，你不会不要我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