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被隔出来的那个小间隔音效果实在不怎么样,所以殷蝶衣换衣服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,不可避免地传入了男子的耳朵里。
男子想起殷蝶衣那张娇艳夺目的脸庞,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与此同时,他只觉得自己的耳垂开始微微发热,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爬上心头。
先前出门所穿的那身衣服已经弄脏了,她迅速换上了一身更为简洁素雅的衣裤。垂在肩上的长发也被她挽起,用一根银簪固定住,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艳丽夺目的面容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清冷而又艳丽的气息,仿佛一朵盛开在冰天雪地中的寒梅。
换好衣服出来后,殷蝶衣走到了男人身前,朱唇轻启道:“走吧。”
男人稍稍一愣,跟在殷蝶衣后面,走下楼去。
走出公寓楼时,就见楼下停着一辆小汽车。这辆小汽车对于殷蝶衣来说可谓再熟悉不过了,今早就是它把自己的裙子给溅上泥点子的。
望着眼前这辆小汽车,殷蝶衣终于明了,想来那个所谓的‘白爷’应该就是当时坐在车里的人。
瞧着车里空荡荡的,想必那位‘白爷’正在别处等着她,她这样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呢?想到此处,殷蝶衣微微皱起眉,只是事已至此,先看看再说。
殷蝶衣深吸一口气,还是朝着汽车走去。男人替她打开车门,坐进去后,男人就坐上司机的位置,启动车子。
看着这个男人熟练的车技,殷蝶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这个男人他有驾驶证吗?或者说民国时,驾驶汽车需要考驾证吗?
想了想,殷蝶衣觉得应该是没人管这个,至于如果撞了人,除非那人身份不一般,否则谁会在乎?
想到这里,她的变得恶劣起来,甚至对即将见到的白爷也产生了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烦。
没多久,车子便缓缓地停在了一座极其奢华的洋楼前面。这座洋楼散发着一股高贵典雅的气息,但此时的殷蝶衣根本无暇欣赏它的美丽。她跟着那个男人一同下了车,朝着洋楼走去。
刚一走进大门,殷蝶衣就发现里面站满了和领路男人一样身着黑色衣服的人。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