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蝶衣眨了眨眼,好奇反道:“倘若我拒绝了您的好意,又当如何呢?”
面对殷蝶衣如此直率的反问,白爷并没有急于给出正面回应。他先是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停顿片刻,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:“殷小姐想必刚刚来到此地不久吧,想来对于此处诸多规矩定然尚不太熟悉。”
“不过无妨,白某自会安排人手前来悉心教导一番,好助殷小姐尽快适应此间的生活……”
哦,居然如此刺激?竟然要直接强取豪夺?
殷蝶衣美眸流转,望着白爷那张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左右,但说不定已经有四十岁的脸庞,问道:“我能否冒昧地请教您一个问题呀?”
白爷原本以为凭借自己刚刚放出的狠话,眼前这女子定会被吓住。然而令他感到颇为意外的是,殷蝶衣不仅没有惧怕,反而一脸镇定自若。心中暗想:此女只不过是一孤女,在大上海根本毫无背景和依靠可言。可为何面对威胁恐吓,她能这般从容淡定、毫不畏惧呢?莫非是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?
想到此处,白爷微微眯起双眸,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气质出众的佳人,缓声道:“殷小姐但讲无妨。”
得到应允后,殷蝶衣轻声问道:“额,不知白爷您是否已成家了呢?若是已经成家,请恕蝶衣不知好歹,只能拒绝您的好意了。”
白爷万没料到她会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,还以为她是在意自己已有家室这件事,于是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:“哈哈,殷小姐放心,那不过是一乡下的粗俗妇人,只为白家生育了长子,白某不好轻易抛之而去。”
殷蝶衣对于这些事情自然心知肚明。要知道,民国时期,所谓的渣男可谓层出不穷。多少声名显赫的人物,他们的婚姻状况复杂得令人咋舌,三妻四妾者有之,始乱终弃者亦不在少数。
相比之下,蒋成卓似乎还不算太过糟糕,起码他并没有一直拖住原身不放,只是,原主倒霉在没遇上好的亲人,以至于最后香消玉殒,让人唏嘘。
说归说,实际上殷蝶衣早已感到无比厌烦。如今的她已不再是当初的黄良玉,心中再无牵挂,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。此时此刻,面对白爷提出的建议,她毫无兴致可言。
只见她神色冷淡,缓缓开口道:“那就恕我直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