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勉强,他眉头一皱,二话不说,伸手猛地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。只听她发出一声惊呼,紧接着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。她那张原本白皙娇嫩的面庞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,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,很快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。
“呜呜呜……老公,快松开我,好痛啊!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服气了,求求你放开我吧……啊啊啊!”她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,身体也因疼痛而不住颤抖。
看到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,他这才稍稍松了松手,但仍未完全放开,继续威胁道:“记住,如果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服气的表现,可就不止今天这么简单了!”
她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,一边抽泣着,一边如捣蒜般连连点头,表示再也不敢了。然后,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擦拭去眼角那如珍珠般晶莹的泪花,强忍着疼痛,如同乖巧的绵羊一般将双手端起咖啡杯,全神贯注地调整着姿势和力度,努力让自己像一座雕塑般保持平衡,生怕再有半点闪失。
刘禹辉则一脸严厉,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,他的眼神如刀,直刺向她,内心虽然有些许的柔软,但还是忍不住要收拾她。
经过一个钟后,她宛如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般,小心翼翼地端着咖啡,手脚却已如被寒霜侵蚀般,开始变得麻木,颤颤抖抖地仿佛风中残烛。
“好了,放下来吧,跟我走。”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,说着便开始穿衣服。她如被解冻的雕塑般,活动了一下手脚,然而麻木的感觉却如影随形,让她站都有些站不稳,只能一撇一拐地跟在他后面,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。
她紧跟着上了车,很快刘禹辉便如疾风般将车开回了他家里面。她一脸疑惑,宛如迷路的羔羊,喃喃问道:“刘总,这…是回家…办公?”
“进来吧!”刘禹辉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,一直在压制着他体内如汹涌波涛般的荷尔蒙,死死地盯着叶安蕾,那副样子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关上门后,他犹如饿虎扑食般,粗鲁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腰,迫不及待地撕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