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斌”早已经准备好笔墨,坐在桌案前记录。
刑部大牢也有值守的吏官,此时也在场做记录,也算是做一个见证。
赵班主一边回忆,一边将那日的情况一一道来。
原来,那些人穿着普通,口音混杂,看着就是普通走南闯北跑戏的武生,而且这些武生基本功扎实,看着身手都不错。
不过,武生身手好很正常,身手不好的也不会有上台的机会。
赵班主当然没有多想,那时只想着自己的戏班子更加拿的出手了。
“大人,那些人一看就都是有多年功底的,唉……谁想到他们不是有武生的功底,而是有……
唉……说什么都晚了,确实是戏班子的人作出那事,我又是班主。
只希望大人明察秋毫,我手底下跟着的那些老人儿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。
大家都是本分人,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,可一家老小都等着自己拿米下锅,又怎么会干杀头的糊涂事儿呦!”
“赵班主,你且安心,若你所言属实,我定会还你清白。”
蒋小七给“文斌”使了一个眼神,“文斌”心领神会,避开狱卒和吏官的视线,直接将真话水喂进了赵班主嘴里。
赵班主也有些懵,欸?怎么说着说着就给灌水!这又是什么新鲜的刑罚?
“赵班主,我今日来不是为了逼你认什么罪。
你且如实将那日前找你试戏之人的模样、口音等详细情形的细节说与我听,不要错漏一星半点。
是非曲直,本官自有决断。”
蒋小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,狱卒有些懵,这位蒋大人是困糊涂了?
吏官也不明所以,怎么又是这套?
而赵班主好像没发现一样,直接将刚刚的一大段陈词又重复了一遍,次序有些打乱,不过大体内容大差不差。
这证明赵班主没有说谎,“文斌”又用另外一张纸将第二次的陈词记录下来,以做对比。
吏官也没干看着,磨墨,也重新翻了一页,再次记录。
趁着药劲儿没过,蒋小七又问了几个极为直白的问题。
诸如:“你真的没有参与刺杀案?”
“你真的和那几个凉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