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乔梁去卫生间解手,一低头,看到纸篓里有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。
乔梁盯住纸篓看了半天,心再次狂跳起来。
乔梁突然想到了什么,走到门口打开鞋柜,一看自己的拖鞋,心里咯噔一下,自己的拖鞋平时都是习惯头往里放,而现在是头向外。
乔梁瞬时明白,毫无疑问,章梅带男人回家了,而且这男人穿了自己的拖鞋,毫无疑问,那根卷毛应该是奸夫的。
想起章梅平时对自己的不冷不热,乔梁怒火喷涌,这臭婊子给自己戴了绿帽,红杏出墙了!
奸夫是谁?什么样的男人会如此大胆?
气疯了的乔梁此时无法知晓。
显然,奸夫甚至刚离开,章梅忘记拉开窗帘了。
乔梁坐在客厅沙发上抽了半天烟,逐渐冷静下来,想了一会,去卧室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。
刚要出卧室,又看着床头上挂的大幅结婚照。
看着照片上幸福洋溢的自己,看着美若天仙的章梅,想到那对狗男女在结婚照下鬼混的情景,乔梁心里涌起巨大的酸楚和耻辱,一跺脚愤然离去。
这个家,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东西了。
乔梁在外面找了家经济酒店住下,躺在床上一个劲抽烟,琢磨着下午的发现,显然,章梅能把奸夫带回家,一定不是第一次,甚至很久了,只是不知是和自己婚后出的轨,还是婚前。
想到婚前,乔梁心里涌出无比的愤怒和羞辱。
不觉天色渐晚,乔梁感觉很疲惫,倒头就睡,再次醒来11点多了,肚子咕咕叫。
乔梁去了酒店楼下的夜市排档,要了几个菜和一瓶二锅头,独自喝起来。
借酒浇愁愁更愁,越喝心情越糟糕。
不知不觉一瓶二锅头下了肚,乔梁昏沉沉结账离开,不想回酒店,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往前走。
此时已是午夜,马路上车辆行人稀少,看着城市寂寥的万家灯火,乔梁直想哭,却又哭不出来。
不觉溜达到了报社门前,乔梁看看办公大楼,此时大楼的灯大多熄了,只有值夜班的几个窗口还亮着灯。
乔梁下意识往里走,门卫认识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