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按捺下内心不安,坐了下来。
大夫仔细把脉,脸上涌起欣喜之色,收了手,向萧鸣玉道贺:“恭喜王爷,贺喜王爷!这位姑娘是喜脉!她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!”
萧鸣玉一愣。
这些年,他身边女子来来往往,不计其数,但是他总是会盯着她们,在欢好之后饮下避子的汤药。
花怜莺也一直都在喝,她怎么会怀孕?
“真的吗?我真的有了王爷的孩子?”
花怜莺满目幸福地望向萧鸣玉,“王爷,您听见了吗?我有了您的孩子!”
萧鸣玉的目光却有些冷意,“你没喝药?”
花怜莺委屈,“怎么会?每次不都是王爷盯着我喝的吗?兴许……兴许是上苍怜惜,想要我为王爷生下一个孩子呢。”
萧鸣玉不言,目光汇聚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。
他并不是不喜欢孩子,只是他觉得,还没有入主东宫,太早生孩子不合适,他有时候也觉得,这世上有资格和他生孩子的只有那一个女子。
“王爷!咱们该走了!”乌坠等不及了催促。
花怜莺抚着小腹,怯生生地望向萧鸣玉,“王爷,您还是要走吗?”
乌坠正要开口,萧鸣玉忽然开口,“你去就行了。”
乌坠一怔,“这……”
这是不是太离谱了!
南姑娘在替你擦屁股,你怎么好意思在这儿陪女人?
“她本事大,照理来说不会出什么事,”萧鸣玉道,“你去接她。她不是一直想休息吗?告诉她,这个任务结束之后,本王准许她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