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雪音觉得这就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小姐了,她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杀手的存在,也不明白杀手是做什么的。
果然,她听到了杀手笑出了声。
晏稚容不高兴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话音未落,她骤然尖叫一声,那杀手咬断舌头自尽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
萧鸣玉低缓出声,因为受了伤,说话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。
晏稚容关切问他:“王爷,您伤势如何?”
萧鸣玉扯起笑脸,“不碍事,小伤。”
南雪音也觉得那的确是小伤,甚至都没有伤筋动骨。
只是这些年,她还有乌坠始终在萧鸣玉的身旁,护卫得过于周全,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,所以,“小伤”二字,只是逞强的话。
“还是出去找大夫看一看吧?”
晏稚容的嗓音充满了关切与担忧。
南雪音没听到萧鸣玉的回话,反而是晏稚容惊呼:“王爷!”
萧鸣玉昏迷了。
南雪音下意识地想要回头,可她内心控制住了这股冲动,只是脚步停顿了一刹那,便继续前行了。
她跟在掷骰子手的身后,经由一处暗门,进入个隐秘房间,看陈设是书房,无处不见雅致,架子上更是摆了许多书卷。
“你们赌坊幕后大东家这么好学?”南雪音凉声发问。
萧攸澜唔了一声,“还看《战国策》。”
伙计眨巴眨巴眼睛,“小的就是个掷骰子的,其他事情,小的也不知道啊。”
装疯卖傻,故意一问三不知罢了。
南雪音没追究,救人要紧,道:“继续带路。”
伙计哎了一声,走到书架跟前,转了下架上的青玉樽。
书架旁边墙壁作响,又出现一道新的暗门。
门内两侧墙壁燃着烛灯,可以看见向下蔓延的石质台阶,底下隐隐约约,传出一两句说话的声音。
伙计提醒:“底下一直都有人看着呢。”
瞅了他们两眼,“你们兄弟二人,只怕不好硬闯。”
南雪音想也不想,把伙计往萧攸澜跟前一推,“抓着他,别让他跑了去送信。”
萧攸澜按住了伙计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