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种皮猴子,一天不坏件衣裳,都对不起他那欠揍的脾气!
“老婶子,局长在家不?我带来个大夫,说是能治风湿病。”刘所长走过去,规规矩矩的弓着腰打招呼。
老妇人疑惑的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,还回忆了一会儿,才恍然道:“刘广啊?这么长时间没见,我都差点忘了你是谁。”
换做其他人,可能会误以为这是嫌弃自己不经常来送礼或者拜访,在敲打自己。
但刘所长知道,这一家子可是两袖清风,清廉的很,人们想送礼都没机会,更不会用任何方式向下属要好处的。
“婶子,我这不是怕老局长太忙,不敢来打扰吗?”刘所长陪笑着解释。
老妇人则是看向旁边两人。
她先多看了一眼刘二柱,夸了一句小伙子挺俊,然后又看向了大舌头:“这位就是大夫吧?我老头子他风湿病又犯的,疼的都爬不起来了。”
大舌头赶忙摆手:“我是陪我徒弟来的,他医术比我高超,这次给局长看病的也是他。”
老妇人相信不会有人敢对公安局长的家属开这种玩笑,所以惊讶的看向刘二柱: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,这么年轻医术就超过你师父了?”
“是我师父教得好,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老局长吧,我先给他止疼,至少不让他这么痛苦。”刘二柱催促道。
“行,你们跟我来。”老妇人放下衣服,带着三人走进里屋。
里屋,正有一个老人躺在躺椅上小憩,腿上还盖着毛毯,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,只是眉头轻微皱起,明显是正在强忍着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