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鸣也很敏锐。
谢瑨没多说,只吩咐:“你带人去寻寻他。”
肖鸣也没多问,立刻听命带人去寻裴宿了。
裴宿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。
也是巧,正好跟宫中的杨太医碰到了。
杨太医年过半百,皮肤白皙,不见纹路,头发乌黑而茂盛,可见保养之好。
他跟裴宿也算熟识,看他面色苍白、腿脚发虚,便为他把了脉,片刻后,惊道:“大人这是遭人算计了。”
裴宿靠在肖鸣身上,虚弱无力地说:“杨太医救我,我、我已经拉了四次了。”
他就贪吃了两串冰糖葫芦,何苦这么惩罚他?
等下——
“你说我遭人算计?”
裴宿垂死病中惊站起:“我被人下泻药了?”
怪不得。
怪不得。
但什么人?什么时候?什么缘故给他下泻药?
“世子爷可有不适?”
他看向肖鸣,第一时间想到了谢瑨。
说谢瑨,谢瑨就从书房出来了。
“里面说。”
一行人很快转去了书房。
杨太医先给谢瑨把脉,确定他身体没问题,才给裴宿写药方。
裴宿拿着药方,怀疑人生:“我也没乱吃什么啊。就两串糖葫芦。”
杨太医道:“有些药物发作的慢。”
裴宿听得皱眉:“这就难查了。”
谢瑨看向肖鸣:“去查临香坊。还有徐慕兮。她前十六年成长过程以及做了什么,事无巨细,我全要知道。”
肖鸣跟裴宿见此,异口同声道:“世子爷怀疑她?”
谢瑨没回答,只把徐慕兮调制的香拿给了杨太医。
香放在黑色香盒里。
杨太医打开来,闻了闻,又捻了香料,分辨一番,笑道:“倒是不错的安神香,谁调的?”
谢瑨依旧没回答,只道:“可有问题?”
杨太医没说话,只点燃了香,在香气缭绕中,微眯着眼,完全放松的状态:“好香。好香。”
裴宿第一个打呵欠:“闻得我犯困。”
肖鸣摇摇脑袋,强打起精神:“确实让人放松、惫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