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脱那么多。”
谢瑨拦住她脱亵衣的手。
他可以撩开亵衣,给她抹药。
徐慕兮怎么会如他的意?
她回过头,眼泪汪汪:“可奴婢好多地方都疼呢,恐怕不是一个地方受伤了。”
谢瑨直觉她在说谎。
但随着徐慕兮又一件衣物滚落,他就浑身僵硬、脑袋空白,说不出阻拦的话了。
雪颈香肩蝴蝶背,美腿翘臀水蛇腰。
她最后竟然只给自己留了一个红色鸳鸯肚兜。
“辛苦世子爷看仔细了。如果留疤了,可就糟糕了。”
她趴在那儿,曲线起伏间,勾得谢瑨浑身燥热。
谢瑨闭上眼,喉结滚动,咽了下口水,有些后悔了:好像高估自己了?
现在当真骑虎难下。
“骑”字闪进脑海,又加剧了他的龌龊思想。
原来他也是她口中的俗世男人之一。
只要见了女人的身子,就有化身禽兽的冲动。
可他到底不是禽兽。
“不必脱这么多。”
“你也不怕冻着?”
谢瑨吐出一口浊气,艰难把被子扯盖到徐慕兮的腰上。
春光顿时大减。
他盯着她腰上的青紫,警戒自己:做个人吧。她确实被他弄伤了。
还好只伤了一处。
“会有些疼。你忍着点。”
谢瑨打开碧玉小瓶,用手指摸了药膏,揉捏她的伤处。
他动作已经轻柔再轻柔了。
但不影响徐慕兮娇声娇气地喘:“嘶——疼——轻点——世子爷,疼,我疼——”
好像谢瑨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。
屋外的秋叶、冬霜不知内情,已经满面羞红、捂了耳朵:这大白天的,世子爷这般孟浪,也太不体面了。
但她们也为徐慕兮开心,只要世子爷宠了她,未来她怀了一男半女,定然不会止步通房之位,她们这些伺候的人,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的。
之前她们还是狭隘了,跟着老夫人固然安稳自在,但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多,她们也排不上号,如今,可不同了。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