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我说的可对?”说着,高杰向若青出拱手行礼,算是打过了招呼。
“有一处不对。”南客龄喝着茶,淡淡道:“这样一件斗篷,需要藕荷茎二十三万支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高杰一拱手,又仔细端详「荷叶罩」然后疑惑道:“但我记得传闻中「荷叶罩」应该是暗色底的啊。”
南客龄点点头:“没错,不过师妹这一件乃是特制的。取一年一生花的白芙蕖花茎制成。现在应该只有这一件存世了。”
闻言,若青出都是一愣:“这么珍贵!?师兄为何不曾提起?”
南客龄五岁时,人就已经被送到剑山了。在剑山的日子比在家里可长的多。和若青出从小就是玩伴,一起挨训被罚是家常便饭,不是亲兄妹也胜似亲兄妹。这些事也就没什么不能说开的。
所以南客龄丢了一个看土包子的眼神给师妹,然后说道:“跟你有什么好说的?白师伯和师祖知道就好。”
南客龄口中的白师伯,就是青出的母亲了,师祖自然是指剑尊白一。南客龄的意思是,我家送你衣服,是巴结白家,是因为剑尊疼你。你个小屁孩穿着衣服乐就行了,还管那么多作甚。
对于这些事,若青出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听师兄说了,所以立刻心领神会。也不再问,只是抬头看天。大人的事她管不了,更不在乎。
高杰倒是一副吃到大瓜的神情,还向付自安使眼色。
付自安白眼回之,高杰自觉无趣便继续道:“据我所知,藕丝也不是这件斗篷上最麻烦的部分。更难的是,后面预图和染色。”
这些事情就有些太细节了,岩君不曾提起,也未必知道。所以付自安很是好奇追问道:“哦?有什么说法?”
高杰说道:“预图就在染色之前,先在织物上绘画好图画。画图当然简单,但是以画意境,使之获得类似灵纹道术的效果,就必须是在绘画之道中浸淫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