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?那两不死的,不管我怎么讨好就是没有用,连我儿子他们都不在乎,早知道这样的话,当初下手就该再狠点,不让他们有回来的机会”。
“行了,你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,今日不同往日,以往我们得罪的人不少,现在,不管是为了自保,还是为了空青,我们都要学会忍,他们年纪也不小了,以后还要靠你们养老,更何况,玉竹是他们唯一的儿子,现在不过是那口气没有有消罢了”,柳父看得明白,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再不夹着尾巴做人,日子就难过了。
“可我不甘心啊,当初明明是沈玉竹先来招惹我的,如今他倒想表示他孝顺了,我呸,我耗也和他耗一起”,柳云不甘心。
“别想太多了,他那人耳根子软,你多说几句软话就好了,再说了,你们还有儿子”,柳父劝女儿忍耐。
“可是爹啊,你是不知道,沈玉竹前头那个女儿回来了,还考上了京大,就连我那婆婆都过去帮她照顾孩子了,爹,你说,他们老两口不会真的打算让孙女来养老吧?”,柳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一点。
“你是说你那继女现在回来,还考上京大,那玉竹是个什么态度?”。
“他,当然屁颠屁颠就找了过去,但我看得出来,人家根本不想搭理他,就他贱的很,非要凑过去,而且我还打听到他那男人也带回来了,我不是想着以前路少喜欢我那继女吗?要不我添把火,看看能不能给我那继女添麻烦”,柳云不喜欢沈半夏。
“蠢货,路少是你能算计的人吗?廋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不是我们能得罪的,而且,她那乡下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,你打听清楚没有?” ,柳父做事从来就很谨慎,要不然这次也不会被保下来。
“爹,一个乡下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,当初不是路少表现得很有兴趣吗?”,柳云还是不想放弃。
“柳云,我是不是给你说过,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,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事情,你那继女都考上京大还没和乡下男人离婚,你觉得,要是没有一点本事的话,这可能吗?”,柳父越想越不对劲。
“爹,你想太多了,那还不是因为沈半夏生了孩子,肯定是因为放心不下孩子,才选择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