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国南早在官权与利欲迷了心智,唯他独尊。
田馨被他拽住了个胳膊,他手里的玉球掉地砸出响声来,贪婪地望着女孩,“小田,我说了一个女人而已,霍霆他不敢跟我计较,你乖乖从了干爹,名誉钱财,我都能给你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你应该懂的。”
“你放开我!”田馨几度想要挣脱他的束缚,她的手摸到了她包里的那把枪,冷冰冰的。
这把枪一拿出来,一定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。
可是田馨忍不了,面前的季国南都能当她爷爷了,再是被钱权保养得气质多么卓尔不凡,也依旧掩饰不了这份年龄差带来的违和感。
才堪堪冒出个手枪的尾部。
“啪嗒——”
客厅响起了一声陶瓷碎裂的闷脆响。
一个女声传来,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”
季国南黏腻的目光并未收敛,他将田馨逼在了墙角。
抽出了在腰间的皮带,折成两折。
季国南本来在床上就有一些特殊的变态癖好,手下的女孩越是挣扎,他越兴奋。
他伸手扼住田馨的脖颈,窒息感让田馨脸憋的涨红,皮带抽动,劈头盖脸从田馨的耳边扇过。
一长块红痕迅速攀上她娇嫩白皙的脸蛋,顺势延伸到了她的脖颈间。
田馨疼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现在就拔枪杀了面前的人。
季国南听到动静,收敛了皮带,脸色阴沉,对着弄出动静来的那个女孩呵斥,“谁让你下来了?”
田馨的手松了,枪滑落回了包里。
她也看过去,竟然有些不可思议。
说话的人竟然是阿米,穿着一条素色的裙子,光着脚,因为碎了瓷杯,又被呵斥,瑟瑟发抖着蹲下身去捡碎瓷片。
就是这个空档,田馨从季国南的桎梏中挣脱,她瞥见了桌面上有把锋利的水果刀,她扑过去,将水果刀捏在了手里,指着季国南。
“季国南,你放我走,刚刚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,我谁也不会告诉,就算淮炀我也不会说一个字。”
被打断后,她没敢再将枪拿出来,搏个生路。
男人一路攀爬、打拼、焚烧、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