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吹动烟圈说：“早上我提交过一份成绩单，被否决了。”
无奈的叹息犹如此刻消散在空中烟圈。
“老洪啊，提交吧。”袁罡示意洪教官做事。
“有些事，咱么是守夜人，得按规矩办……”洪教官手在颤抖，袁罡说的没错。
没有什么比“听指挥”重要。
但是……
洪教官还是很在意，很纠结的望向袁罡。
“……做完指定动作，剩下的自由发挥部分，我和你一样，不会那么好说话的。”袁罡的眼神变的锐利。
他拿出手机，淡淡说道：“黑无常，陈牧野；不死剑者，吴湘南，还有王面和我……
都不会看着即将升空的星辰坠落。”
“你去做你该做的，我来做我该做的。”袁罡话落。
洪教官马不停蹄的往外跑。
这一刻，洪教官心想：既然看着杨高成长，那他就不会看着杨高坠落。
正如袁罡说的，事情还有转机！
杨高这么好的孩子，那么上进，怎么会落得“那样”的下场？！
绝对不行！！！
………………
上京。
叶梵带着耳机，一遍遍听着耳机里的声音。
他非常清楚里面的声音属于谁。
所以面色凝重。
空旷的办公室里，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。
烟雾缭绕之下，一种别无办法的“决绝”从他肃穆的脸上滋生。
而后，他如同在告诫自己、催眠自己一般做出了决定。
他的手指在桌上敲打，
随后，眼底的疑惑被驱散。
他自言自语：“有些事，不得不做。
有些事，只能我做。”
他拔掉了耳机线，电脑音响里露出的声音也在重复这句话。
“有些事，部的不做。”
“有些事，只能我做。”
而后，叶梵又吐了个烟圈，掐面烟头。
音响里继续输出：“杨高，不能进入守夜人！”
“……毁灭……
重生……
既定……”
“叶司令，这是你会做出的选择。”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