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是“味道”的一种，属于人身上独有的“情绪”。
过去沈青竹在杨高身上读到的一直都是“阳光”、“温暖”……
都是美好的词汇。
可今天，他居然嗅到了一丝丝别离的氛围！
沈青竹心中大惊。
他看向洪教官，身上的一缕风吹去又回来。
【哀伤】
【惋惜】
沈青竹心中警铃大作，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他脑海里滋生。
他不敢置信。
杨高要离开？
他……要离开守夜人？！
沈青竹的灵魂仿佛都有一瞬的呆滞，
这是一个他，包括身边的同伴从未设想过的问题。
沈青竹回过神，忙问一旁发呆的曹渊：“没有分数的话会怎么样？”
曹渊以为沈青竹是在说，如果他们今天动手了，分数被清空后会怎么样。
他说：“会被剔除守夜人的行列。”
嗡——
沈青竹攥紧了拳头。
他低头，
眼眶瞬间红了。
雨水打在他身上，沈青竹再抬头时，无人能分辨那是眼泪还是雨水。
许多情绪在一瞬间迸发，还隐隐震开了他身上的水汽。
沈青竹盯着杨高的背影，心里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此刻的杨高正在思考“呓语”对于今天这件事的用意。
——真的只是为了得到他？
——不至于吧？！
光是杨高一个人，真的足以浪费呓语一个珍贵的“名额”，在被灵媒小队追杀的时刻，
还分心来对付吗？
杨高想着，一会袁罡放人之后，他就找机会联系安卿鱼，问问有没有有用的情报。
再用蛇牙匕首，看看蛇女那边有没有什么情报。
——这几个月还是过得太安逸了。
——就该在古神教会里搞事情的！
思及此，杨高恢复了正常，从思考中挣脱。
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雨水，回头看向众人。
灿烂的笑着。
百里胖胖走上小声问：“回过神了？这个礼拜还要给沧南的那个人送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