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，我可以教你。你小学就没碰过书，考不好很正常的，我教你好不好？”柯若冰同样蹲了下来，语气温柔。
黄凌冬低着头，不愿意回答。
柯若冰真诚地说：“龙总有个学习的过程，你又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化形。没有龙天生就什么都会，都是要学习的。”
黄凌冬小声嘀咕着，有些不以为然：“你是人类，学起来自然快。我可是龙，那些复杂的人类知识我可学不来。”心中的气愤已经随着之前的发泄而平复了许多。
但一想到自己刚才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，黄凌冬总觉得有点丢脸，连怎么做龙都不会了。
柯若冰略一沉吟，认真地说：“那这样好了，为了公平。你学人类的知识，我学你们龙的知识，怎么样？”
黄凌冬听到这话，抬起头来，“也行。”说着，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龙形纹路没有书名的古籍递给柯若冰。
柯若冰：“？”
黄凌冬：“这是我在还是幼龙时学习的术法书籍，里面记载了变形术和腾云术。为了公平，你学会腾云术就行。”
“嗯……也行。”柯若冰接过古籍，好奇地翻看着。
龙的东西应该不难……吧……大不了回去让青青教，问题不大。
黄凌冬进一步解释道：“腾云术，是我们龙族独有的一种法术，可以腾云驾雾，龙族历史上也曾出现过几个学会此术的人，所以让你学这个，也不算欺负人。”
柯若冰听完点点头，既然有古人学会过，那她肯定也可以。
“算了算了，这个还是太难了。”黄凌冬突然良心发现，把书又收了回去，“我也是花了几年才学会这腾云术的。”
柯若冰重新拿了回来，“我想试试，就算花十几年也没关系，人生嘛，总得有点挑战才是。”
柯若冰没说的是，她晕车实在太严重了，说不定学会后就再也不需要坐车了呢。
黄凌冬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，“就算学会腾云术也不能经常飞的，人类科技太厉害了，飞机大炮一大堆，要是被发现了，可不得了。”
柯若冰摇摇头，“没事，我心里有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