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走一步,无形中的压力都将他们紧紧摁在地上无法动弹。
突然间,营帐里一阵黑雾飘过。
是申公豹得了消息想要逃跑,我轻哼一声,拔下头顶发簪扔了出去。
挥袖间,营帐中的椅子瞬间滑到我面前,我拂袖转身翘着二郎腿落座。
空中悬浮的噬魂剑逼的申公豹返回,刚想有所动作,那噬魂剑便横在申公豹脖颈处。
“师姐,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,刀剑无情啊!”申公豹笑呵呵的开口,慢慢的转身面向我,伸出手指想要将脖颈间的噬魂剑悄悄移开。
“少套近乎,哪个是你师姐?”我冷眼一扫,噬魂剑微微倾斜,直接在人脖颈处划下一道血印,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流下。
申公豹身体一僵,脸色瞬间惨白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饶命,饶命啊!”
“饶命可以,解药拿出来!”
申公豹嘿嘿笑了两声,讨好的开口:“什么解药?我怎么听不太明白”
我嗤笑一声,伸手鼓起了掌:“好好好!听不明白是吧?那我就直接送你去地府三日游!只要你魂魄不灭,我总有办法问出来。”
我眼中寒光闪过,噬魂剑又是一颤,没有立马了结他,而是像钝刀割肉那般一点一点的攻破人心里防线。
“师姐饶命,我给,我给!”申公豹当即大喊出声,颤抖的右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:
“那哪吒中的毒是我亲自研制的,世间无人能解,这瓷瓶里的丹药一日两枚,三天就能痊愈!”
我勾了勾手指,申公豹手中的瓷瓶便飞到了我手中,我打开瓷瓶倒在手心一枚,黑褐色的丹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儿。
这申公豹长得恶心,研究的东西恶心,就连这解药都这么恶心,杀了他都怕脏了我的噬魂剑。
我看着面前抖的如糠筛一般的申公豹不屑的轻哼一声,伸手间,噬魂剑又化作发簪插在发髻间,扬言道:“你要是敢骗我,应当知道代价!”
“不敢不敢!”申公豹见脖颈间的噬魂剑移开,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,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到我开口:
“反正以后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