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素婉扭脖子看着绯烟,“我都没躲,你躲什么?”
绯烟嘿嘿傻笑,“那个,那个……娘啊,我带您回咱们家啊,咱们家啊……”
梅素婉拍掉她的手,“白浪真是把你宠的没边了!”
却不知,这话在几个月后,竟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自己。
——
今夜的天气阴沉沉的,压的人心头喘不上气来。
而临安侯府的气压更低。
这临安侯便是弃母而归的梅泓泽!
若非是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,韩皇又怎么会给他一个侯位。
可惜,却是空有虚名!
此时的他正阴着脸,捏着酒杯,看着自己的断手,心底无时无刻不想将梅素婉给生吞活剥了。
“侯爷,长夜漫漫,咱们出去玩玩吧?”
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,看着他说道。
这人叫毛六,是梅泓泽为数不多的朋友,虽说出身低一些,却总能带他玩出新花样来。
今儿正无聊,傍晚的时候,这小子提着酒拎着鱼上门了。
梅泓泽厌厌的瞥了他一眼,“玩女人还是玩骰子?”
打从他尝过梅素婉的鲜血后,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,多年前被她踹的不能人事的倒是行了!
毛六笑的一脸神秘,“侯爷,咱们去耍两把,赢了钱,六儿请侯爷玩姑娘。”
梅泓泽的眼睛顿时一亮,“你手里有新货?”
因为这毛六说的是姑娘而非女人!
梅泓泽就来精神了。
毛六尖嘴猴腮笑的一脸得意,“自然有货,只是,就差点银子吗,所以,咱们先去赌两把,以侯爷的手气,一定可以赢个盆满钵满!”
那“千喜客栈”地下的黑赌坊,他梅泓泽可常去。
虽说从没有赢过大钱,却也没有输过,所以,想捞点零花的时候,这俩人就会钻进去赌个一宿两宿的!
梅泓泽听得毛六的话,那就跟打了鸡血一样,缩着一只断手,是连个随从都不带,就从后门离开了侯府。
俩人熟门熟路的钻进了那“千喜”的地下黑赌坊,直接玩起了大小点。
可是也不知是出门没有拜好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