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他手紧紧抓着花圃栏杆,只听咔嚓一声,围栏一根木桩,被他捏得粉碎:“我已经吩咐下去,准备要出发了,云为衫那边你查得如何?”
宫远徵说:“我已经对她下了重药,最多明日午时,她就会清醒,到时候就能让哥哥审问了!”
审问,这词用得真是恰当,他就从未将云为衫当成过自己人吧,为了自己的女人,对嫂嫂下重药,也不愧是他宫远徵
宫尚角走进屋里,宫远徵给他倒了一杯茶说:“哥哥得要保重身子,这样才能有力气去寻她……”
宫尚角没有听他说话,他手上拿着流萤石,细细揣摩,当初他一心情不好,宫晴雪就会将这东西塞进他的手里,并且对他说:“哥哥,小雪一直都在!”
可现在,流萤石还在,她却不在了
门口传来一丝动静,是欢快的脚步声,他下意识朝门口看去,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衣裙得女孩站在门口
她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花,叫着他的声调,就像一颗糖,让人甜到了心里:“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