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想起昨夜的梦,又听见他说的话,眉头皱得更紧:“云为衫!!”
宫子羽知道他心里着急,也没有过多与他一般计较,只是担忧得看着床榻上的人
云为衫缓过来后,把在黎溪镇发生的前因后果都和他们说了个遍,当然也是包括金铭就是魉的事情
宫远徵怀疑了所有,唯独就是没想过,金铭就是魉这件事,真是匪夷所思,一个无锋最高阶的魉,居然在宫门潜藏了这么久
倘若不是宫唤羽暴露,他也不会挟持宫晴雪离开,当初他就不应该信任他
宫远徵又问:“你是无锋的人,可知道他们的总舵在哪儿?”
云为衫摇摇头:“我是无锋里的最低阶,从未去过总舵,向来都是在分舵活动,接受任务!”
宫尚角直言问:“那分舵在哪儿!离旧尘山谷又有多远!”
云为衫说:“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,从宫门出发,往东行驶二百四十五公里,翻越雪山之巅,在两壁山峰的悬崖处,就是无锋的分舵,那儿常年被大雪笼罩,一片雪白拂面,很难发现踪迹!”
宫远徵和宫尚角对视一眼,云为衫又说:“无锋的魉,神秘莫测,就连无锋自己人都没见过,这次现身,也必定只会去总舵,去分舵可能找不到他们!”
宫尚角却说:“我知道!明日我就会出发,子羽弟弟,宫门就交给你们了!”
宫子羽点了点头:“你们安心去,我会管理好宫门!有事随时飞鸽传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