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持帮她号脉,探出她内息紊乱,也在山下找来镇上的大夫,给她进行医治
大夫按照惯例,号脉,查看瞳孔,听闻是落水,又检查了脖子和头部
最后摇摇头说:“我给她开些药,喝完之后应该就会醒过来,但她身上所中的毒,老夫确实是无能为力!”
住持鞠躬道:“善哉善哉,就有劳施主了!是福是祸终是命,尽力而为就好!”
宫晴雪一连昏迷多日,照顾她的刘婶也是有空就会来看看她,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
带她回来的僧人,也曾往她身上灌输过内力,希望可以帮她做些什么
几日后的下午,僧人们都去了前厅礼佛,后院除了几个香客之外,就只有刘婶在房间内照顾她
她坐在窗前榻上,一旁放着一个簸箕,里面放满了针线,手上还在打着一个虎头鞋,像是要送给谁的礼物
日光临空,禅房外一棵大树真好挡住日光,也不会那样刺眼,昏迷多日的人,终于睁开了双眼
她的睫毛抖动,看着陌生的四周,许是睡得太久,感觉真个人都有些晕晕的
她双手撑着床沿,刘婶细心看见,连忙上前搀扶:“姑娘终于醒了!”
她单手扶额,脑子一片空白,什么也想不起来,她看着眼前的人问:“你是谁?这里又是哪里?”
刘婶坐在床前,给她倒了一杯水,让她可以缓缓,毕竟昏迷了这么久,任谁都有些不好受:“姑娘别怕,这里是云居寺,我是做饭的老婆子,他们都叫我刘婶,你也可以这样才叫我,姑娘可还记得,自己家住哪里!像你这样的,必定出身高贵吧!”
宫晴雪摇晃着自己昏沉的脑袋,越是去想头就越疼,脑子里全是一大片白雾,她手一抖,装水的碗掉落在地上,碎成几片
她双手扶着自己的头:“头好痛!”
刘婶看着心疼,便关心道:“好了,想不起来就别去想了,慢慢来,总会好起来的!”
宫晴雪闭着眼睛,过了好久缓过一些来,刘婶又问:“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?我该如何称呼你?”
宫晴雪摇摇头,并未说话
刘婶笑笑说:“不想说就算了,寺院里的僧人都去前厅礼佛了,这里佛光普照,姑娘且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