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师对身上的暴力伤痕,一点不以为意,似乎像是习惯了一样。
好吧,如果这是她喜欢的相处方式,我无权干涉。
我说帮她,她劝我隐忍,这也能理解,就像我和颜芙认为王青松不适宜介入争斗一样。
但她刚才出门,拉门都恍惚了,明显心不在焉。
掩饰是酒精原因,这是不想让我过问。
那就应该和伤痕有关了,会不会和上次带着四个保镖的神秘人有关,他又来了?
杨子江对吧台小姑娘说:“把你们楼面经理喊来。”
一会,一名三十余岁,瘦瘦的西服男子走了进来:“先生你好,我是李经理,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?”
“经理请坐。”杨子江伸手示意,“上次我想去玩室内高尔夫,却发现有四个保镖守门,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?”
“大家都没见过,地库有直达电梯,保镖上来清场后,陈老板亲自服务。”李经理抱歉一笑。
刚才陈老师叮嘱我走了不要打招呼,看来是不想我上去,杨子江越发好奇了:“就玩高尔夫?多久来一次。”
“不定,有时候一个月不来,有时候天天来,二十七层也去,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。”
陈老师和大佬的私密空间?杨子江嗯了声:“真神秘,今天来没来?”
“不知道,每次都是老板临时通知。”
杨子江想了下,示意吧台小姑娘出去,拿出皮夹取出一千块现金悄悄塞给他:“加我微信,来了告诉我。”
李经理犹豫了片刻,快速接过放进了口袋,和杨子江扫了码,离开了包厢。
沉思中,张凯丰带着上次的三个伙伴来了。
大家客气地寒暄了一会,他叫了一瓶苏格兰的云顶威士忌,和杨子江坐到了会客区。
两人碰了碰杯。
张凯丰开门见山:“杨哥,我父亲和劲松还有一家闽资一家川资谈好了,大家共同出资二十亿以博时的名义拍,你看行吗?”
杨子江有点惊讶:“七八千万的股权要砸这么多?我预估溢价到两三亿就到顶了,不顾一切上车?”
张凯丰苦笑了一下:“之前两家三级公司我们由于消息滞后,让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