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含玉把香囊递过去，这是元琦为了感谢她送过来的。
季毓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，这气味她倒是能接受。
“我去上炷香。”季毓秀往正殿里面走，“再过段时间，我可能就要去边关了，除夕没法在这边过，那边的情况不太妙。”
说这话时，沈含玉和魏茗都愣住了。
“边关怎么了？”沈含玉追上去问。
她对于边关的记忆着实不多，所以这方面只能问懂行的，而且裴渡上次来信也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季毓秀看她关心，以为是惦念着裴渡。
“你放心，暂时还控制得住，不过就是那些外族对咱们这里虎视眈眈，我就是去帮忙，裴渡在那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，你们应该通过书信了。”
沈含玉点头，叮嘱季毓秀万事小心。
季毓秀笑了笑：“比起长安，我倒是更喜欢待在边关，在长安要跟那些家伙虚与委蛇，在边关就好多了。”
魏茗失笑，季毓秀话语轻松的同时，也有一定的危险。
一进殿内，这里还有一些残存的香气，季毓秀察觉有些不对。
后面陆陆续续进来了人，徐莹和韩月茹站在一起说说笑笑，梁若妍和裴行之在她们后面。
看见沈含玉三人，徐莹眉眼笑意淡了一些，但还是客气地点了点头。
季毓秀皱着眉，只觉得刚刚那气味有古怪。
“你们闻到了吗？”
魏茗摇头，沈含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。
“线香的味道里面还混了一股奇怪的味道。”
季毓秀说是，那味道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，就是本能地感觉不对。
沈含玉也没有提示她们，提示越多，到时候给自己找的麻烦也就越多。
季毓秀没有过多深究，这边人多了，她上个香就打算离开。
裴行之走过来，目光落在沈含玉身上。
“沈姑娘。”
沈含玉看见是他，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沈姑娘这是害怕了吗？以后总归都是一家人，提前熟悉一下也没什么。”
沈含玉对他这番话不敢苟同。
“听闻裴二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