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,就是沈含玉让她知道的。
妙翠站在沈含玉身后,脊背挺得笔直。
金槌不在,等在外面接应着。
“含玉,你刚来侯府时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沈含玉眨了眨眼,跟她叙旧吗?
“发生了太多事,我若不变,会被欺负死。”
就像上辈子那样,所有的事情她都反抗不了,所以这辈子她只能使劲往上爬,抓住一切机会。
老太太从喉咙间溢出一丝冷笑,她看了眼旁边胆怯如鼠的梁芳荣,又看了看沈含玉。
“好啊,好得很,是我们侯府太纵容你了,才让你能够对侯府下手,还瞒着我。”
沈含玉一点也不慌张,“外祖母,你若是想在这里对我动手,那真的选错地方了。”
要是暗着来她还会提防点,可偏偏老太太要打明牌。
老太太也不急,秋月拿出口供。
“晗儿的事情,还有你表姐和表妹,一桩桩一件件,哪一件冤了你?”
梁芳荣愣住,她看着沈含玉,只觉得陌生无比。
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吗?这些事情都和沈含玉有关系。
沈含玉摆了摆手:“外祖母,需要我提醒您吗?梁思晗,对我图谋不轨,用尽了那些腌臜手段,后来是自己在素琴馆犯了事,可不是我逼着他去素琴馆。”
“初儿的丫鬟可是在你府里看见了晗儿重金买下的那个女人,难道不是你俩串通一气做局?”
还看到了这些啊,也不稀奇,阿枝和小桃去了女学,晚上还是回她府上帮工,她就没准备瞒着,故意让人瞧见那些,还给了口供。
做局,是这样没错,但她怎么会承认。
沈含玉不疾不徐地继续说:“至于梁若妍和梁若雪,她们两个不遗余力地毁我清誉置我于死地,外祖母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,我不过都是为了自保。”
“自保?”老太太倏地站起身,指着沈含玉,“你这个阴毒的性子,是奔着他们的性命来的!”
沈含玉目光清凌凌地反问:“他们就不是吗?”
想起这一家子在这辈子做的事情,沈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