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本清一放下药包,深深鞠躬。
华子兴等人就算糊涂到家,也听明白了松本清一的意思。随着众人往门口走。
小日本儿真他妈够抠门儿的,每一位来宾馆赠送的是一个蓝色小铁罐,罐子上印着人丹二字,看样子不到一两。
华子兴走到马路边回过头来再看,华龙飞也走到门口却被松本清一又请了回去。
事实上,大东亚医馆还真准备了开业酒宴。
客人们走后,很快就有人清理现场,重新安放药柜、医案。把屋里的长条椅子装上马车拉走。
松本清一把华龙飞请上二楼,楼上别是一番风景。走廊都铺着地毯,每个房间都是木格子推拉门,门和门之间的墙壁,都挂着奇形怪状,呲牙瞪眼的浮世绘。
华龙飞刚登上楼梯,从一扇推拉门里走出来四个男人,另一扇推拉门里鱼贯走出六名侍女。侍女们都是白衣白帽,和当年司徒慧的打扮一样。
最后一问出来的就是松本清一的夫人,北山晴子。
众人向华龙飞鞠躬行礼之后,松本清一逐一介绍,原来最先出来的那四个男人都是来自各地,在宽城行医的名流。
一个是来自沈阳的中医叫何松苓,一个是老家在齐齐哈尔的中医王延年;另外两个很特殊,一个是曾经闻名张北的蒙医白宝音,另一个据他说是从集安那边特意赶过来的高丽医生金大赖。
北山晴子鞠躬弯腰,在前面带路,把他们引进一间中式房间。房间中央的八仙桌上是热气腾腾的中餐酒菜!
六人之中华龙飞年纪最小,他也不敢多说话。坐在餐桌前,开始还都彬彬有礼,两杯春泉涌喝下去,那个蒙医白宝音话就多了起来。
别人高谈阔论,华龙飞却一直静静地坐着。
沈阳何松苓红头涨脸地问道:“小华大夫,听说你在北京学的大夫。师宗哪一门哪?”
“不好意思。无门无派,我就是个野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