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兵拦住他们,大巴豆恬不知耻跟人家理论,警卫班长窜出来就给了她一顿大嘴巴。
再敢纠缠,非崩了他们。
华子兴回到自己的上房:“老二,别怪别人。你要有三儿那能耐,他们还不上赶着把你们请进去。”
华龙云:“咱们华兴堂的方子就是不行。我想跟对面的日本人学医去!”
华子兴:“你没那机缘,小日本儿会教你真本事?你也别灰心,我看三儿在教你大哥医方辨症,他们将来都得走,华兴堂还是你的。让月桂做饭去吧。”
两口子一听华子兴这么说,立刻来了精神。
常月桂答应一声进厨房了,华龙云凑到华子兴身边:“爹,我大哥的老丈人就是黄龙府的乡医,他们要去北边?可是存款账目还在他手里呀。”
华子兴:“不能急。三儿是什么时候出去的?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华龙云:“种地之前,种完地之后。对呀,秋收之前一定有结果。”
松本清一就让妻子北山晴子给本土发了一封电报。
松本清一已经注意到,华兴堂的华龙飞已经回来了。奇怪的是,这个人回来以后很少露面,既不坐堂看病,也不出门往诊。
昔日热热闹闹的华兴堂,随着他的离去日渐冷落。他派人仔细打听才知道,华龙飞对高高在上的坐堂医生根本不在乎。他在山里不知什么地方有房子土地,前些日子消失,一定是经营耕地去了。
按照华龙飞的二哥华龙云的说法,秋收前他还得离开。以他们现在的交情地位,根本留不住这位神奇的野郎中。
华龙飞花了两个月的时间,终于把自己带回来的山野奇珍做成了两坛子丸散膏丹,密封起来。
华龙生除了记录一些医方,只学会了五种梨膏糖的做法。不论华龙飞怎么点拨,华龙生还是改不了拘泥成方,按部就班的做法,根本不敢灵活运用。
剩下最后两斤酒白芍,哥俩做了四百丸逍遥丸,然后洗干净坐到东厢房对酒小酌。
“大哥,以你这个程度,在宽城开一家医馆没问题。可是遇到一些疑难病症,还是赚不到大钱。望气,说穿了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