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慧:“在我家时,你和我爸也是没事就争论,争得面红耳赤的。难道那就不是夸夸其谈?”
华龙飞:“我们那是因病诊断,辨证论治。这是什么?一个老掉牙的医案,扯了一上午犊子,是考我,还是教他们?”
松本清一:“华先生您误会了。其实,我,我……,我有一个患者,一直无从诊断。王延年先生认为是癔病,得请人跳神!我心存疑惑,故而……”
松本清一又给华龙飞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。
华龙飞恨不得抽司徒慧一顿!
这个冷艳孤傲的师姐是吃准了自己,非得把自己绑在日本人的团伙里。
华龙飞:“跳神治病,画符辟邪,扶乩断生死,我都听说过。但不管什么法子,只要能把病人治好,那就是好法子。”
白宝音亮开嗓门儿:“不合医理,不合医理!邪门儿歪道,绝不可信!”
这哥们儿还真够实在火爆。
华龙飞:“这么说,各位都见过这位患者了?师姐,你也见过?”
司徒慧皱着眉头:“我跟你一样,刚刚听说。”
王延年:“这个小媳妇儿,是袁金凯袁大人的侄女。动不动就以为自己有分身术,说自己看见谁谁了。别人啥都没看见,她却说的有鼻子有眼儿。胡言乱语,只要年轻小伙儿,就说人家跟她睡了。最奇怪的,足不出户,躺在床上就知道外边有人来……,动不动就打人,还把自己吊在房梁上。你要说她疯了吧,吃饭喝水啥都不耽误。华大夫,我听说你一粒丹药,一张方子就治好了会芳堂有名的苏疯子呀。”
华龙飞:“看病,都凭道听途说,那还要望闻问切干什么?”
王延年:“要不咱们一起过去看看?我来雇车。”
华龙飞:“你他妈放屁!道不轻传,法不空授,师不顺路,医不叩门。你他妈的给当官的打溜须,拉上我干什么?”
他说完一甩手,出门下楼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