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山晴子并未动那大洋,把五味子抓了出来。
华龙飞看了看,闻了闻:“不算道地,存放太久。加一倍量。”
司徒慧拿着一只纸袋回来以后交给华龙飞,华龙飞拿出一丸深褐色的药丸让那少妇用五味子水吃了下去。
“这些大洋让我师姐存在这里。今晚若还做那种梦,明天一早派人把钱取回去。如果一夜睡得踏实,您再来这里,我为您重新加药。”
说完躬身施礼,迈步离去。
贵夫人吃了药离去以后,王延年坐不住了:“松本先生,你说这个华大夫,连脉都不号。直眉瞪眼看了半天就下药,这不蒙人么?”
松本清一:“王大夫,他要真的动手切脉,你比得了么?这位司徒大夫的父亲是学贯中西的切脉大师司徒忆非,那是华龙飞的恩师!”
司徒慧冷笑道:“望而知之者谓之神,一个简单的望字,我师弟跟着他第一个师父医侠萧暮云足足练了三年,走遍了大半个中国。望人望气,望病望药。”
北山晴子问道:“如果每个患者都像他那么望,还不吓跑了呀?”
司徒慧:“这是我看见的唯一的一例。室内光线不好,他望的也不是人气病药。你没看见那个患者让他看得坐立不安,汗都出来了。他是在望心!你们要是不服气,感兴趣,明天早点来吧。”
人们焦急的等待中,太阳终于出来了。
看见软帘马车拐过街角,司徒慧料定是那位少妇阔太太亲自来了。那就是说华龙飞的丸药见效了!
她和北山晴子把那袁姓官儿太太接进来,随后王延年就到了。
这回华龙飞都没用请,自己提着皮箱老早来了。这小子真够贪财的,知道官太太亲自来了,拿着皮箱来装钱啦。
华龙飞把司徒慧封好的大洋往旁边推了推才说:“让患者歇歇,师姐给她诊脉。”
那妇人说:“我昨天晚上……”
华龙飞:“别说话。休息一下好诊脉。”
司徒慧诊脉之后,华龙飞坐到医案前接着诊脉。
两个人诊脉之后,对望了一眼。
司徒慧:“暂时用膈下?”
华龙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