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，虽然我大概有些猜测，”君泽叹了口气，“但，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“若你想要倾诉的话，我也不是不能当一个合格的听众。”
099沉默了一阵，语气有些沙哑，“我会说的。”
“毕竟这些，你们需要知道。”
“但为了不多费口舌，等他们要一起听的来了，我再说吧。”
“想必现在门外，不少人正等着我吧？”
君泽张了张嘴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“不用愧疚，”099看了他一眼，“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，但由我亲自诉说和由你转达毕竟有些差距，这些重要的事情，还是由我亲口转述最好。”
对方都这么说了，君泽也不好多说什么，但他还是选择说道，“若你有些事不愿意说，不说便是了。”
听见君泽的关心，099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意，“谢谢，但，不必了。”
痛苦，他早就经历过无数遍。
回忆，早以无法伤害到他的心灵了。
“门外的，进来吧。”
“你倒是敏锐，”君莫邪率先走了进来，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，“099？”
“按照你的举动，你后面应该脱离了才对为什么还会穿着这套衣服？”
“这套衣服怎么了？”跟在后面进来的小智好奇地问道。
“你们不了解他身上的衣服，是西岐众培育的死士的组织衣物，”君莫邪解释道，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099，“但他毕竟做了帮助我们的事情就暂时当他是个好人吧。”
“这算是你的第一个问题吗？”099面无表情地问道。
在君莫邪他们进来的一瞬间，099脸上尚存的笑意瞬间消失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好，”099点了点头，“既然你想知道。”
“原因很简单，因为我只有这套衣服了。”
“在回到这个时间之前，我就只剩下了这套衣服和我的精灵们，其它的，什么都没剩下。”
君莫邪不客气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，“想来应该有一个很长的故事。”
“但运气不错的是，我们三个都有时间听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