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?你从来没给我提起你的父母,我只知道你们家在平都的郊区,不知道他们意见如何?”
父母,对呀,恋爱是他俩的事,可结婚,就不再是两人的事,就不得不见他的父母,特别是他那永远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母亲,一想到这些,受感染般,振飞也马上拿了冰块放在太阳穴上,这头痛的事,他该怎么去面对?
除夕也奇怪,四年来,振飞很少提起他的父母,她问起他母亲的时候,他的脸色总是不悦,似乎不想提起他的家人,问的多了,他也只说他们家在平都郊区,父母就他一个儿子,身体很好,再多的从不谈起。
今天除夕再次问起,振飞顿时无语,沉思片刻后,坚定道:“丫头,你这当之无愧的平都大才女,这么聪明、这么优秀,找了你这样的儿媳妇,是我们王家幸运,我父母高兴还来不及呢,他们,他们一定,一定会同意的。”
这句话犹如定心丸,打消了除夕的顾虑。
男友在,工作有,马上,也要有家了,生活原来真的如此的美好。
看着振飞又是帮她按摩,又是不停拿冰块敷额头,她不忍道: “阿飞,你别忙乎了,休息一下吧。”
他顺势躺在她身边,揽着她,默默地看着她。
这个精灵般的小女人,他,从来没看够过,有时候想,如果能变戏法,他愿把她放在口袋里,走到哪带到哪,分分秒秒都要在一起,分分秒秒都不分离。
空调的风似乎更凉了,她掀起夏凉被,搭在他身上,顺势躺在他怀里。
酒上了头,爱的人柔若无骨的躺在怀里,他,怎能把持得住?
心中的那股欲望的火苗,本想努力克制,努力去扑灭,可如酒精扑在火上,越扑火势越旺。
“丫头,我,我爱你!”振飞呼吸急促,满脸通红。
血气方刚的青年,此情此景,怎能忍受?
他顺势拿起桌上仅剩的要见底的一瓶酒,仰起头,往胃里灌。
冰块虽缓解了些许头痛,可酒精这个顽皮的坏蛋,越来越调皮,在她的大脑中飞舞,让除夕在空中来回的飘荡。
而不胜酒量的振飞,更是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