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肯定难不倒她吕可馨。
很久没见到父亲了,她倒想借这个机会去到路平在平南的矿上,顺便去看看父亲。
路平这几天一直躲在平南,吕可馨不停的打电话。
路总经理,他大致也猜到了吕可馨找他什么事情。
这个电话,他没法接。
他把手机设置成一直占线的通话状态,然后躲进了那个只有康熙和除夕才来过的,属于他自己的家。
天天在家里看书喝茶,看似悠哉悠哉,似乎在圆了他未圆的作家梦、诗人梦。
可他心里火烧火燎般。
这个除夕,说好能摆平的事情呢,怎么也杳无音讯?一点音讯都没有。
他一直在等除夕的电话,可这几天,除夕连个信息都没。
他一直坚信,除夕那聪明的脑瓜一定能想出办法的,可这么长时间了,她竟然杳无音讯,难道这次,她真的无能为力了吗?
不,不会的,除夕不会的!
她肯定能找到办法的,肯定能想到办法的。
吕可馨来到平南,直奔路平所在的矿上。
可跑遍了整个办公楼,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陆老板、陆经理在哪里。
这个路平,难道人间蒸发了不成?
临近晚上,还是先去见见父亲吧,这么长时间没见父亲,她倒是挺想他的。
她可是他们吕家唯一的千金,父亲虽然经常打电话回来,就是很少回家,很少回家看她和母亲,母亲,也从不来平南见父亲。
她很奇怪,父亲为什么不把她和母亲调到平南,在这一点上,父亲和母亲口径竟然好似商量过的统一,一再解释道:“女儿,你在基层好好锻炼,这样有基层经验,将来才可以走的更高过远。”
至于母亲,父亲总是说,母亲年龄大了,在原先的单位和同事们相处,关系处的挺好,新的环境,不一定适合她。
或许父亲说的在理吧,吕可馨对父亲的话,深信不疑。
父亲在平南的住处,还是沈司机告诉她的。
是他当初曾把父亲的行李从汝山送到平南。
这么晚了,她想给父亲来个惊喜。
她打了出租车,来到父亲的住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