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信朋也是一脸的疑惑,“冬至,我也不知道你姐姐怎么会和我爸爸在一起,他们一起在五台山,我爸爸是从五台山打过来的电话,我父亲怎么会认识你姐姐?这,我真的不清楚?我听到你姐姐名字,还是上次和王振飞一起去深圳找你姐姐的时候,后来的事情我真的一点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你姐姐竟然和我爸爸认识,还一起去了五台山。”
也是,姐姐在哪里,全家人都不知道,她冬至也不知道,他任信朋怎么会知道,今天的事情太意外、太巧合了。
他任信朋要是早知道她姐姐和他爸爸认识,还不早帮她打听姐姐的消息,早找到姐姐了。
“冬至,别想了,快,坐好了,坐好了,咱们赶快往机场,到机场接到你姐姐,一切都明白了。”等冬至系好安全带,任信朋加大马力,朝机场赶去。
机场出口,旁边的咖啡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,冬至攥着热可可杯一直盯着出来的乘客。
盯的累了,想转身找个地方休息时,她,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。
她迅速扭转身。
深灰西装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,剪裁精良的白色衬衫塞进裤腰,珍珠胸针别在领口,勾勒出优雅利落的线条。
当那道身影走到跟前,,冬至呼吸一滞,这不是姐姐吗?曾经总扎着低马尾的一脸青涩的姐姐,如今烫着栗色大波浪卷发,垂在香奈儿链条包上,玳瑁墨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尾那颗熟悉的泪痣。
眼前这个知性的成熟的美女是姐姐吗?
是姐姐,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除夕姐姐。
“姐姐!”她快步冲向前去。
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,她仔细一看,眼前的女孩子,不是自己的妹妹冬至吗?冬至怎么知道她回来了,她怎么会来接她?
姐姐上前一步拥着妹妹冬至,激动的半天没说出话。
“冬至!”她摘下墨镜,烈焰红唇扬起的弧度带着疲惫,鎏金耳坠随着动作轻晃。
身上的香水味是沉稳的木质调,混着淡淡的咖啡香,和大学宿舍里廉价的草莓味身体乳截然不同
冬至盯着她颈间缠绕的黑色丝绒颈链,恍惚间又看见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