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、咋的了?”他娘脸色大变,还以为他在县里惹了事。
姚健一脸兴奋,道:“特娘的,之前上叶村的徐大头来咱们村,拿粗粮换田七、黄精对吧?”
“对啊!”
“妈,咱们被徐大头黑了!”
“啊?”
“现在县里边,卖得最好的是什么?是黄精礼盒、田七礼盒,二十块、三十五块一盒啊。一盒就几根。”姚健骂骂咧咧,“那鳖孙,给咱们啥价?一块钱一斤黄精?他至少赚个十九块钱!”
“咋可能啊!”
“妈,难道俺说的话,你都不信了?再说了,俺在供销社,亲眼所见。”
“真、真这么贵?”
“妈,这种钱,可不能就让上叶徐黑子一个人赚。你再想想,要不是这么赚钱,徐大头他们能帮忙?”姚健目光灼灼的盯着老娘,继续道:“还有,等会儿,俺就去找为民、爱国他们。哼哼,这钱,徐黑子吃了第一口,那剩下的,就轮不到他去吃了!”
听儿子这么一说,他娘呼吸都急促了起来,连忙跑进内屋。
没一会儿,他娘拿着一沓大团结,还有零零散散的票,走出内屋,道:“健子,这是爸妈存着,准备替你娶媳妇用的……”
接过钱,姚健就向着外边走去,一边说道:“俺去找爱国。为民他们。”
“早点回来啊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
没多久,姚健找到姚爱国,一起去了姚为民家里。
姚健将自己所见所闻一说,俩人眼睛都红了。
“健子,卖药草真这么赚钱?”
“可不就是!”姚健抬手揉了揉鼻子,道:“幸好俺昨天就去了县城,要不然,等别的村的人晓得这事情,咱们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了。”
“那,你的意思是?”
“徐黑子不是一块钱一斤收黄精嘛?那咱们就一块五去收。还有,上叶村那边,现在还没人出来收,咱们要抢先。”姚健道。
“附近几个村的药草,年前都被上叶村的人收光了吧?”
“那咱们就去更远的村子,能赚钱,你们还怕累?”
“也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