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拿麻绳!”牛婶子也不磨叽,再拖下去,大的小的都要死。
“俺去拿!”老娘把女婴塞进徐安怀里,扭头向着屋外跑去。
血。
床上都是血。
小翠觉得自己快死了。
那刺骨的疼痛,就好似有刀子,不断切割着自己。
二叔!
这一刻,小翠心中后悔,早知道,就应该听二叔的,去县医院。
既然决定保小,牛婶子也不再小心翼翼,就这么将手进去……
同时,老娘拿着牛绳,绑住小翠的脖子。
“疼!”
小翠剧烈挣扎。
牛婶子咬着牙,喊道:“勒住她!!!”
老娘目露决绝,猛地勒紧手中麻绳。
强烈的窒息感,让小翠拼命挣扎,求生欲望,让她爆发出潜能……
随着小翠用力的挣扎,牛婶子只感觉一股挤压力涌来,抓着婴儿的胳膊,使劲往外拉。
“出来了出来了!”
徐安脸色煞白,可在看到老婶子将婴儿拉出来后,依然兴奋的喊了起来。
因为,他看到这婴儿是带把的。
“咋不哭呢?”老娘焦急问道。
“啪啪啪啪!”
牛婶子狠狠地拍打着婴儿屁股。
一连十几下,婴儿一声不吭。
“死了!”
牛婶子把手指放在婴儿人中,探了探鼻息,又放在他胸膛,却感觉不到心跳。
“啊!!!”
老娘啊的一声嚎啕大哭,“为啥会这样啊,俺老徐家第一个种,怎么就夭折了啊!”
牛婶子低声一叹,开始帮小翠打理了起来。
小翠奄奄一息,却没有断气,目无焦距的看着放在床边的死婴。
“都是黑子,是他咒了我的儿子。”徐安目露凶光。
内屋外边,老徐全身颤抖,脸色煞白如纸,一下瘫坐在地,俺的大孙子,死了?为啥会这样啊?
……
兰县,招待所。
徐墨躺在梆硬的木板床上,翻阅着之前从派出所顺来的报纸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