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金刚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折断了,全身力气被抽干……只有眼珠子还能动。
“呲啦!”
撕破姚金刚身上的棉袄,将他绑起来。
这一切,仅仅两秒钟而已。
“当家的,大晚上的,你可要小心点。”
大屋的屋门打开,他媳妇儿抱着猎枪,走了出去。
“嘭!”
徐墨捡起地上半块土砖,用力砸出。
脑门飙血,老婶子后仰着倒向屋内。
既然出手了,那么,在徐墨眼中,就没有男女老少之分。
讲真,徐墨已经极力压制自己了,要不然,在他的偷袭下,没人能够逃得过脖子被扭断的下场。
拔出棉袄里边的劣棉,塞进姚金刚嘴里,又将她媳妇也绑上。
背上掉落在地猎枪,捡起三枚子弹,徐墨走出小院,顺带将院门合上。
就这么悄无声息的。
徐墨绑住一个个姚村村民,将他们随意丢弃在角角落落。
半个多小时后,徐墨手里边提着两杆上了膛的猎枪,大步走进姚村祠堂。
“徐黑子?”
“淦,真是你们这群上叶的鳖孙!”
“徐黑子,你要干什么?”
此刻,祠堂里只剩下八人。
除了姚进春外,一个个表情紧张的盯着徐墨。
“姚爷,让姚健、姚爱国,去上叶祠堂跪一个晚上,然后赔偿被砍的果树,这事儿,就翻篇了。”
“徐黑子,你放屁!”一位壮汉面红耳赤,怒骂道,“你特娘的就两杆枪,两颗子弹,还能把俺们都打死?来来来,有种先打死俺!”
“嘭!”
“啊!!!”
枪口冒着黑烟。
那叫嚣的汉子,翻滚在地,惨叫着捂着被打伤的大腿,鲜血渗透棉裤……
姚进春眼皮一跳,盯着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徐墨,冷声道:“徐黑子,以你辈分,没资格跟老子谈,让徐贵出来吧!”
“姚爷,我一个人来的。”
“你一个人来的?放屁!”姚进春差点笑出声来,“你一个人,把姚村的汉子们,都解决了?”
“对!”
“呵呵!”姚进春冷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