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淦!别给老子嬉皮笑脸,你以为老子再跟你讲笑话嘛?”刀哥被徐墨风轻云淡的态度激怒了。
徐墨笑呵呵的从口袋里掏出十张大团结,递向刀哥,道:“这一百块钱,算是给刀哥你的烟酒钱!”
刀哥一把夺过十张大团结,塞进口袋里,撇撇嘴,道:“老子说一万就是一万,你再拿九千九百块,这事儿就翻篇了。”
“刀哥,你这样,就有点儿不讲道义了。”
“道义?哈哈哈,你跟老子讲道义?在嘉兴,老子就是道义。”
刀哥态度越加嚣张。
蓦然!
刀哥脸上表情一僵,瞪大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顶在脑门上的手枪。
徐墨单手持枪,枪口顶在刀哥脑门,脸上笑容不减,“刀哥,不管在哪个行当,都是要讲道义的。你觉得,我说得对不对?”
“淦,有种你开枪,真当以为老子是吓大的?”刀哥怒视着徐墨,却不敢动腾。
“把枪放下,要不然,弄死你们!”
“弄死这群狗杂种!!!”
徐墨嘴角上扬着,可眼神格外冷漠,他很讨厌跟人讲道理,更讨厌他在讲道理的时候,别人却不跟他讲道理。
一个箭步窜出。
徐墨右手成爪,一把扣住刀哥的喉结,两根手指用力一捏。
刀哥只感觉全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干,嘴里发出赫赫赫的声音,那张被刀疤横穿的脸上,布满痛苦。
“弄死他们!”
“敢跑到嘉兴来闹事,你们死定了!!!”
那群年轻小伙怒吼连连,扑向徐钢他们。
徐钢等人虽然没怎么打过架,可都是在山里野惯的娃儿,身手矫健,出手狠辣。
紧握着手枪的右手高抬。
“砰砰砰!”
一连十几下,刀哥光秃秃的脑袋都被砸裂了,鲜血喷涌,却因为喉结被抓住,惨叫声都发不出来。
“嘭!”
一记手刀砍在刀哥的脖子上,徐墨冲向距离最近的一位混子。
“啊!!!”
痛苦惨叫声响起。
所有人都表情一滞,目露惊悚的看着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