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尼玛!这哥们确定不是来装逼的?装逼遭雷劈啊!”
“靠!有人为了碎银几两,恨不得猝死在工位上,他倒好,财神爷上赶着送钱,就这还抱怨?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“楼上,也不全是福吧,换你被五十岁老男人撅,你愿意吗?(手动滑稽)”
“啊这,这个确实有待商榷,也不能全怪傅先生……”
顾渊没理会水友们的插科打诨,而是模仿贾贵的口吻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傅先生,你这种情况,用贾专家的话来说,你这是滥情,是道德的沦丧。海王不是一种荣耀,而是一种耻辱。你应该浪子回头,与那个罪恶的自己彻底告别,这样你的人生才能重获新生。”
“现在我问你,你听了以后什么感想?”
贾贵:“?”
看到贾贵露出了黑人问号脸,水友们顿时绷不住了。
“贾专家:他说的可全是我的词啊!”
“贾专家:好好好,我都多余坐在这里。”
“贾专家:我应该在车底,不应该在车里。”
傅彦苦笑道:“顾医生,不瞒你说,心理医生我也看了不下二十个了,要是这种话有用,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。”
“说白了,我来这就是想最后再碰碰运气,要是还不行,呶,去哀牢山的票都买好了,再有两个小时就发车了。到达之后,我会尽量找个僻静的地方,保证不给别人添麻烦。”
傅彦将一张前往哀牢山的车票放在桌子上,生死看淡地说道。
水友“富婆与低保皆失”:“好家伙,哀牢山?经常寻死的都知道,这是真奔着送死去的。”
水友“扶马路过老奶奶”:“有一说一,这位傅先生人还怪好的嘞。”
水友“在下东屠唐三葬”:“后天海王尚且能回头是岸,先天海王怕是身不由己啊,就像之前那位沐小姐,一旦解开封印,只会越陷越深。”
水友“网名加载失败”:“额,之前那个女魅魔吗?那这个应该就是男魅魔了吧?”
水友“兴奋的大母猴”:“呜呜!这么帅的小哥哥,答应我,千万别死啊!”
……
顾渊拿起那张车票把玩了一会儿,然后